自私不懂感恩的人(讽刺一个人自私
0 2022-03-25
难得糊涂郑板桥真的“难得糊涂”吗?
郑板桥这个人很奇怪,在民间他博得了很好的名声,比如说傲骨铮铮,淡泊名利,赈贫济孤等,而在现代文人的笔下,郑板桥则是另一个样子,口是心非,贪婪好色,人品低下。 孰是孰非,真是一言难尽。
郑板桥,清代著名画家、文学家。为官清正廉洁,为人疏放不羁,工诗词善书画,他认为兰四时不谢,竹百节长青,石万古不败,很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他喜欢画兰、竹、石,尤精墨竹,擅长水墨写意。做官前后,均居扬州,故为“扬州八怪”之一。
关于郑板桥“难得糊涂”的名言,近年来,有很多人撰文认为郑板桥的“难得糊涂”只是虚伪的自我标榜,或者用来沽名钓誉诓骗世人的口号。理由是,郑板桥在许多事上并不糊涂。
如,他在金钱上就斤斤计较,很会算账和要价。 自古文人羞言利,郑板桥却把润格高高挂起。
《板桥润格》的收费项目透露出商人的精明和现实:大幅六两,中幅四两,小幅二两,条幅对联一两,扇子斗方五钱。凡送礼物食物,总不如白银为妙;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送现银则中心喜乐,书画皆佳。礼物既属纠缠,赊欠尤为赖账。年老体倦,亦不能陪诸君子作无益语言也。
从《板桥润格》可以看出,郑板桥为人还是比较精明的,利益在他心中可为明镜一般。 再如,郑板桥跑起官来,一点都不糊涂。
他曾刻意拍过马屁的人,一个是卢见曾,即纪晓岚的亲家。一个是乾隆的叔父、慎郡王允禧。后来的郑板桥终于在允禧的斡旋下,得到山东范县县令一职。
追根溯源,郑板桥的“难得糊涂”,本是他的即兴发挥。他在山东任职时,借宿于一位自称“糊涂老人”的老人家中,老人请郑板桥题字,他借老人名号写下这四字,并不无炫耀地在后面盖了“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的方印。
老人也提了一句话,盖了一个“院试第一、乡试第二、殿试第三”的印,郑板桥顿感惭愧。
其实,在郑板桥的一生中,他并未标榜过自己是如何糊涂,宣传过什么“糊涂哲学”,相反,他为自己的过于清醒、看不透尘世名利而烦恼,“难得糊涂”只是他向往的境界而已。
郑板桥的清醒痛苦之一是,离不开钱,生活逼他爱钱,他却不爱有钱人。
郑板桥出身贫寒,未仕时曾过着贫苦不堪的日子,想必落魄时没少遭富人白眼。所以他在当县令时,穷人和富人打官司,不管哪方有理,富人必定败诉无疑。 客观的说,郑板桥这种带有明显“仇富情结”的办公,毫无公正可言。
正是早年穷困与怀才不遇的记忆,使他走上另一个极端。 郑板桥曾说过“驼钱骡”的骂人话,意思是“驼着钱的畜牲”,其形象,恶毒,简洁,只有文人想得出。
虽然曾有几个富人给过郑板桥捐助,但对于整个富人群体,他是憎恶的。从这个角度上说,郑板桥确实一点都不糊涂,他是个报复心强的人,“宰”起富人来毫不含糊。
当时江西有位张真人,受皇帝召见进京。扬州富商争相讨好张真人,请郑板桥写对联送给张真人。由于张真人所要的对联尺幅甚大,郑板桥索要一千两银子,富商讨价还价五百两,哪知他写了“龙虎山中真宰相”的上联就不肯写下联了,还刻薄道:“原索一千金,君应五百金,所以只书上联一页。”富商只好凑齐银子,他才写了“麒麟阁上活神仙”的下联。
而对于贫苦百姓,郑板桥却乐意慷慨解囊。据说他在离任官职时,把历年来的工资都捐给了当地百姓,回到家时囊中萧索,只有图书数卷而已。
郑板桥的清醒痛苦之二是,想当官,却不适合当官。
郑板桥这一生,24岁中秀才,40岁才中举人,44岁中进士,50岁时才为范县县令。然而,取得了“高学历”,没有后台和关系,只能在家“待业”,当官仍是遥不可及之事。
郑板桥与卢见曾、允禧的交往,动机确实不那么单纯,但在当时的社会现实条件下,他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改变穷窘生活的唯一途径只有当官,而对于一穷二白的郑板桥来说。发挥文人的长处,以诗文来博得权贵的青睐和推荐,是不二法门。
郑板桥的性格中,有一种书生意气的成分。他是一个被情绪思维左右一生的人。从交友上就可看出他这一点。
他曾在《自序》中说:“板桥平生无不知己,无一知己。其诗文字画每为人爱,求索无休时,略不遂意,则怫然而去。故今日好,为弟兄,明日便成陌路。”
对于朋友,郑板桥是一言不合,便成陌路,翻起脸来全凭心情,对于为官之道,也是如此,全凭心情和兴趣。前面所说的凭成见办公、审案即是如此,所以,他没当官之前,想当官,当上官之后,才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官。
在《板桥自序》里还有一段谈到他的性取向的话,也极坦诚。郑板桥好女色,更好男色,他并不讳言他的“同志”倾向。
他曾写过一首《赠裙郎》的诗,后来嫌这诗的题目太出格,又换成了《柳梢青》,里面就描述了他任县令时钟爱一位男下属。
郑板桥的《板桥自序》还算比较写实的,没有夸夸其谈,也没有夸大其词。总的来说,郑板桥这个人,很复杂,尝尝让人“犯糊涂”,而他的愤世嫉俗,劫富济贫,声色犬马,孤傲精明,都让他饱受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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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拓先生写过一首诗赞扬郑板桥:“歌吹扬州惹怪名,兰香竹影伴书声。一支画笔春秋笔,十首道情天地情。脱去乌纱真面目,泼干水墨是生平。板桥不在虹桥在,无数青山分外明。”郑板桥在所谓的“康乾盛世”,一扫世俗的平庸和循规蹈矩,以“狂怪”之气给社会带来一股清新之风,注入无限生机与活力。其叛逆,任性,超俗,放浪的行为,特性独立的人生态度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在山东維县当县令时写过一首著名的诗:“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明清时代的县官多如牛毛,可让人们忘不了的却寥寥无几!而郑板桥就是一个铭记在大家心里的好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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