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杀嫂台词(越剧武松杀嫂全场唱
0 2022-03-25
童年的记忆,“那个老板他说,你这个小姑娘天天到后台来,看你形象倒不错,那你会唱吗,自己说我有一点会唱。他说你唱两句给我听听,哎呦,你这个小姑娘嗓子倒蛮好的,你要学戏吗,要学戏跟了我们去。最难忘的经历,徐玉兰她言“那从我们整个越剧来讲呢,《红楼梦》他们说是个里程碑。那么拿我们演员来说呢,觉得自己在《红楼梦》里是用了心血的,那么演得也多、磨炼得也多,戏不是好像排出来就是一鸣惊人的,不可能的,都要通过实践、通过观众。欣喜与担忧,她说“所以在他们越剧做一百周年的时候,她总有这样的想法,我们这一百周年大家是轰轰烈烈的,自己说下个一百周年到底会怎么样,好像自己想想我也看不到了,脑子里想想到底会怎么样,照现在这个趋势来看呢,好像觉得心里总归有点担心了。
2012年7月3日,上海市文联第七次代表大会在上海举行,已是耄耋之年的徐玉兰和其他三十六位德艺双馨的文艺名家被授予市文联荣誉委员称号。作为新中国越剧事业奠基人之一的徐玉兰她的表演极富激情,同时善于塑造人物形象,尤其是扮演风流倜傥的角色,独步越坛。在她(它)主攻的小生流派之中,唯徐玉兰的声腔最为阳刚、但又不失越剧本体的隽永和优雅,被世人称为徐派。2011年,徐玉兰的弟子之一王建华在逸夫舞台举办个人专场,大病初愈的徐玉兰拖着虚弱的身体依然现身为爱徒捧场,她的出现引起了观众一阵不小的骚动,大家敬重而又礼貌的欢迎着他们心中的偶像。台上的爱徒接连演绎了多出徐派的经典作品,精湛的演出让坐在台下的徐玉兰倍感欣慰。同时悠扬的曲调也打开了她沉封多年的记忆闸门。徐玉兰出生在浙江富春江畔的一座小县城,当时女子越剧在江南一带的城乡盛行,徐玉兰受其祖母白小娥的影响也渐渐迷上了越剧。
大概在靠十岁左右啊,那么他们那里有个鄞县的,鄞县的那个女子越剧班、那么到他们家乡来演出,到那个城隍庙演出。这个城隍庙有戏台啊、城隍庙隔壁呢就是她的学校,她的私塾学校,那么听说有戏班子来了自己就跑去看,要买票嘛,那么天天去看戏买票总归不行的,那个城隍庙的一个角落有一堵破墙倒翻的、那么自己就翻墙头过去看。
剧场里热闹的景象以及台上演员光怪陆离的扮相显然要比沉闷的课堂和枯燥的课本来得有趣的多,这也让幼小的徐玉兰产生了学戏的想法。她母亲不同意,她母亲坚决不让她去学戏,学戏是讨饭嘛。她说台上嘛吃个空心杯、台下吃个冷饭块、睡嘛睡个稻草堆,那么她讲自己这样的是讨饭胚,你要去学戏,我给你一只篮一只碗你去讨饭去。那个时候自己很倔强的,讨饭就讨饭,自己也一定要去学戏,那跟自己娘怄气,她甚至要打自己、要杀自己,自己说你就是杀掉我、我也要去学戏。
1933年,十二岁的徐玉兰考入东安剧社,由老生开蒙,开始了她的舞台生涯,同年她便随剧团前往上海丶江西等地跑起了码头,凭借多年的勤学苦练,她的技艺逐渐得到了前辈的认可。1942年,二十一岁的徐玉兰受越剧名伶施银花之邀驻唱于宁波天然舞台。
宁波天然舞台很大的了,那么这个老板要请施银花去,自己同他在老闸戏院演出,那么要请施银花去、不是请自己,那么施银花要去呢她要带个小生,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改小生了,那么小生叫谁呢、要徐玉兰她去。虽然得到大师的提携,但在陌生的地盘闯荡难免还是会受到些刁难,但真金不怕火炼,关键时刻一身扎实的本领成为了她最好的依靠。
因为宁波已经有一个越剧团在演出,班底里面有个小生,第一天演《盘夫索夫》自己妆也化好了、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班底里那个小生也化好妆了,等到要上台了他说他要上台,他年纪也大了原来是唱小花脸的、那么演技同施银花配当当然是相差蛮大的,在艺术上。那么施银花下来骂人了,那么后来自己演“索夫”了,自己上去了,演“游园”啊什么,那么自己一去去,我(他)们年纪又轻、服装又好、嗓子也蛮好,那么一唱好了,这个上海找来的小生好啊,那么这样一来嘛他自己就跑掉了,坍台了。那么就是自己同施银花在天然舞台演了半年。
精明的老板很快发现观众的喝彩越来越多的是献给了徐玉兰,从性价比考虑便支走了施银花,让徐玉兰成为了天然一姐,虽然掌管了舞台,但当时戏曲演员地位的低下还是给她狠狠地上了一课。
有一次她同一个花旦,两个人公子跟小姐两个人好像在谈爱情一样的,在花园里面定情了什么了,那么我(他)们是投入在那个戏里了,有一个便衣军他斜着眼看你们调情很开心,他香烟抽抽跑到前头来看看,看了一下子把抽好的香烟丢上来了。此情此景让性格倔强的徐玉兰怎能咽下这口气,一场风波自然在所难免。
自己讲你怎么烟蒂灭也不灭丢到我身上,万一你丢到我身上,要是丢在我脸上呢,丢到我眼睛我眼睛给你丢瞎了,那么自己就讲他了,他那么骂人了,骂人了嘛自己也对他骂了,他骂自己什么自己也骂他什么,那么两个人在台上对起来了,那么就要把枪拿出来,驳壳枪背在后面、驳壳枪拿出来了嘛,观众都骚动起来了、骚动起来了嘛,老板出来了,老板把他拉开了。拉开了呢当时自己心里很气,自己说怎么搞的、这样欺负我们演员,自己就心里很恨,自己就把帽子、包头的什么都拿掉,自己说自己不唱了。
1945年抗战胜利,久疏舞台的徐玉兰再次来到上海,在短暂与傅全香合作后,又和当年的偶像筱丹桂搭档,两人珠联璧合的演出红透了上海半边天,但成功的喜悦很快便被现实的残酷所笼罩。
那时候同筱丹桂演出时生意是好得不得了,比方你有五百只位子,它可以再摆凳,另外加凳、再加五百只。筱丹桂她的薪水呢,她拿票子分账的,比方两毛钱一张票子她拿多少张票子,我们是拿薪水的、五十万一个月,后来抗战胜利了嘛这货币要调了嘛,那么后来自己变成五块了,自己就要求加工资了,他不理自己,不加工资,那个时候自己也光火了,那时候丹桂剧团门外都是霓虹灯,徐玉兰、筱丹桂的霓虹灯都在那儿,照片什么的放得很大的、蛮热闹的,那自己就穿好衣服说,你给我把前面的照片都拿下来。他说干吗,自己说不演了。
这次罢演风波很快便在筱丹桂的苦苦哀求之下不了了之,但紧随其后的吐血事件则让徐玉兰对戏院老板张春帆彻底地绝望了。那么大口的血,大口的血像喷一样的,那么她自己吓得昏过去了,那么陪去看医生的老板打电话给张春帆,像张春帆这种人有良心吗,他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来演出,今天因为自己演日夜场晚上要演出的嘛。你写个支票给这医生,意思是出点钱给他,让他好放自己回去。病人已经这样了叫我放她回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可以负责吗,那么医生也不同意自己过房娘更加不同意,那么那个时候自己就跟张春帆说不演了,不演之后筱丹桂来找过自己几次,她蛮可怜的,如果自己不同她搭档她就没有小生搭档、她就停下来了。
怀着对社会剥削的不满与戏霸欺凌艺人的怒火,她先是组织越剧十姐妹举行义演、重拾演员尊严,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创建玉兰剧团,为越剧人觅到了一方可以自由演戏的净土。
她就请来戚雅仙,戚雅仙那个时候地在录音配乐演出,因为自己是小生嘛、要个花旦搭档,那么叫戚雅仙来跟自己搭档,那么自己那个时候玉兰剧团的编剧部,编剧、导演部她自己管的,她那个时候有四编四导,我(他)们有宫闱戏、要有轻装戏、要有现代戏、还要有宫廷戏是吧、要不同的。
1949年上海解放,徐玉兰的越剧事业再获新生,她不仅率玉兰剧团全体人员参军加入总政文工团,更是为新中国的戏曲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石。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大批热血男孩满怀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信念跨过鸭绿江,浴血沙场。徐玉兰主动请缨、希望能去前线慰问前线的指战员。
志愿军的一个政委他来带她们的,那么他讲去朝鲜是要死人了,她们讲死人嘛,慰问志愿军死掉光荣嘛,那个时候讲保家卫国嘛。那么那个时候说你们要去大家先打报告,他们都叫我(她)们上海小姐的,因为刚刚参军嘛,这个上海小姐胆子这么大,她们要到朝鲜去那怎么可以呢,萧华讲不可以,还是陈毅部长说可以,让她们去锻炼锻炼也好嘛,那么批下来。
应该是和王文娟多次合作拍的电影,受到了大众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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